很显然费奥多尔君只说了一半，不，准确的说他只说了一个开头。

「而且」。

而且什么？

之后却没有讲完。

我的好奇心被完全勾了起来。

对于费奥多尔君之前说的，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不会轻易相信我的事情，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老实说，其实我也没有将费奥多尔君的计划和盘托出的打算。

但在「而且」之后，费奥多尔君想说的话，我没有任何猜测。

我很有耐心地等待着。

最后，还是果戈里先打破了沉默。

“「而且」什么？”果戈里问得很干脆，“不要卖关子啦陀思君！”

干得漂亮，尼古莱！

“而且，”费奥多尔君很给面子地满足了果戈里的愿望，“面对将自己视为敌人的故人，治君是否还能够保持理智清醒，也是一个未知数。”

他总算是将「而且」之后的话讲出来了。

“如果被那位港口黑手党的重力操纵使中原中也斥为「假货」、「骗子」，被用疏离的、冷淡的、敌对的态度对待，以治君的情况，能够坚持下来吗？”

费奥多尔君的声音中透出一股非常明显的笑意。

“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不是治君可以控制得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