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啦!死屋之鼠,成员真的太少太少了,以至于费奥多尔君用起工具人,都这么紧巴巴的。
太可怜了。
对比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另一个世界都有好多工具人可以用的港口黑手党,我在心中意思意思地同情了费奥多尔君两秒。
看样子,普希金先生并没有意识到他口中的「礼物」就是指自己。遗憾的是,我暂时也不打算提醒他。
“先把病毒解除。”
我依旧靠在太宰身上,太宰依旧在努力尝试把我提起来顺便一提,他的尝试依旧以失败告终。
“至于能不能放你走,等病毒真的解除了再说吧。”
“你先保证之后会放我走!否则我……”
普希金还想说些什么,猜也知道,左不过是「否则我不会解除病毒的」之类的话。
干部先生尤其不耐烦地扯住了普希金的领子,把他整个人拽了起来:“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啊,混蛋!”
拽的是普希金,但那份几乎要从身体中满溢出来的不耐与恼怒,似乎是朝着我和太宰这边而来的。
我什么坏事也没有干,干部先生的恼怒肯定不是对着我的那就只有太宰了!
一定是太宰反复尝试反复失败,让干部先生看不下去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怎么看都是太宰的错!
呜哇可恶的太宰,连累无辜的我也遭到了干部先生的怒火波及。
我忍不住转头向太宰投以控诉的目光,却不期然和太宰看过来的视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