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的话,会希望能够像现在这样……和大家就像是关系不错的熟人一样,在一起吃一顿饭。”
“嗯,我觉得你可能也会需要这个啦!就像是,你觉得我需要这张照片一样。”
他这样说着,再一次将举着照片的手伸到我面前。
我的目光却落在他没有被袖子遮挡,因此露出绷带的前臂。
我知道绷带下面有什么。
曾经我身上也尽是这些深浅不一的旧疤。不过现在这具身体,因为一直以来都尽可能避免受伤的缘故,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只在右腿膝盖上有一道大约两公分长的旧疤。
这道痕迹还是小时候学滑冰,森先生没有看好我、让我摔了一跤的时候留下的。从那以后,在我学滑冰的时候,爱丽丝酱总会陪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不让我摔跤……
在知道爱丽丝酱其实是森先生的异能体后,我的童年就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但确实是不一样了。
现在的我,无论是和从前的我,还是和这个世界的太宰比较,因为这份清号重来还是被森先生养大的经历,都有了很大的不同。
应该是……好的变化吧。
“谢谢。”我停顿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你今天好像有点……”
“太坦诚了吗?”
其实我是想说太ooc了。
和另一个自己贴在一起这种事……中也都做不出来吧?
不过「太坦诚」么,似乎也可以这样讲。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于是就顺着太宰的话继续问下去了。
“这个嘛……”
太宰先是四下看了看,确认别的社员都在做自己的事、没有关注我们这边后,才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其实,乱步先生跟我说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