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瞒个锤子啊!他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出去。”魔尊扭头看向尼贝尔。
尼贝尔见琼佩的脸色明显好转,死气褪去,高兴不已,“好的阁下!”
房门关上,魔尊扶着琼佩躺下,将被子扯给他,琼佩捏住,然后顺着边缘一点点挪动,魔尊眼睁睁看着那只素白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手背。
……不知为何,也没由来松了口气。
“渊暝?”琼佩一字一句,问的小心谨慎。
“嗯。”魔尊应了一声,却忘了解开琼佩封住的听觉,琼佩听不到,却笃定身边的人就是魔尊,如若不然,他已经死了。
“你!”魔尊低头,神色古怪。琼佩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然后整个人靠在了自己怀里。
魔尊僵硬的坐在原地,人醒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定是渊暝。”琼佩低声。
魔尊嘴角可疑的勾起:“还算有良心。”
“你怎么来了?”琼佩自顾自:“想看看我?”这么说,琼佩自己都觉得荒唐,“难道说你那个毒性还没解?”魔尊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脑回路,竟然会想到催i情草上去。
但这是琼佩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魔尊洁癖严重,要是毒性没解,不愿意尝试第二个人,再来找自己也是可以的。
这么一想,琼佩诡异的笃定起来,然后他直起身子,解开扣子,在魔尊瞠目结舌又逐渐炽热的注视中,轻声问道:“要吗?”
魔尊满脑子就剩那两个字。
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