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朽巅峰，署长，你确定没弄错，对吧？”

李皓不放心了问了一句，“现在大概还保留了多少实力？”

什么叫只是不朽巅峰？

王署长也很无语！

“保留多少实力，取决于他精神力这些年是增强了，还是寂灭了虚弱了，本源道寂灭，对他影响也许不是太大……”

“嗯？”

为什么啊！

李皓不解。

王署长笑道：“因为他是……”

下一刻，他忽然止住了话语，咳嗽一声：“没什么，不说这些。”

李皓有些狐疑，看了他一眼，王署长却是不再多说，无他，刚刚有人警告他了，那家伙真霸道。

为什么？

因为人家走的道，也不算纯粹的本源道，万法合一道，一桥三门入我腹，世间唯有李长生啊！

可那是一开始，后来，就不止长生剑尊一人了。

万法合一！

本源道消散，对他们而言，影响也有限，大道万千，又不是人人都是本源道，只是这一脉，肉身孱弱，王署长有时候也在想，新时代的人族，肉身孱弱，是不是李家影响太大了？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