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其中会有一个蜕变阶段，这不是一两个小层次可以解释的。

他看向李皓，半晌，缓缓道：“你知道不朽，代表了什么吗？”

李皓摇头。

黑铠平静道：“古文明时期，从一品一直到九品，这属于凡俗阶段！跨越了九品，进入绝巅，这是一个蜕变阶段，强大无比！而绝巅之上，昔年被称为帝境，后来改为不朽，是为了避讳一些强者的帝号。不朽，意味着不死不灭……”

李皓看着他，不死不灭？

那不也死了吗？

比如……你！

黑铠好像知道他想些什么，或者说，李皓又忘了对方的能力，在对方面前胡思乱想。

黑铠也不在意：“说是这么说罢了，可千年，万年，十万年……无尽的时光，也会让你腐朽！再强的存在，没有能量支撑，金身不坏，也会腐朽的！可那些妖植，能活到现在，其实相对来说，已经做到了不朽！”

多少年了？

任何时代，时光都是你最大的敌人，纵然你天赋纵横，一万年，十万年……岁月会不断侵蚀你的。

不过黑铠也没再继续说这个，淡淡道：“杀一尊不朽存在，关键在于两点，第一，断其本源道！这一点很关键，如今天地之中，没有本源道存在，但是对方的本源道还在，只是无法依托真正的天地大道，不再稳固，不再无尽抽取本源大道之能。”

李皓扬眉：“那如何……断其本源大道？”

他看向李皓，半晌才道：“你的那些神通文字，精气神势合一，也算是一种特殊之道，对抗大道的，只有大道！纯粹的气血攻击，内劲攻击，神秘能攻击，都无法伤害大道之力……但是势，可以！”

“你有星空剑在手，只要势够强，神文够强，一剑斩之即可！”

李皓咀嚼着话中的含义，能伤害大道的，只有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