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我躺一下就好了,以前也痛过,熬过前两天就没事了。”

孙律略一思索便回过味来,也不多说,将人扶进卧室,又给她倒了杯水。

这间公寓是精装,面积不大,但收拾的很温馨。

任雪非常需要钱,在经济极度拮据的情况下,搬到了一个比以往住所好了不止多少倍的地方,中间原由发人深思。

不过任何选择都是她的自由,成年人了,也理当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任雪拍拍床沿,示意他坐。

孙律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边上。

他不知道这个情况下自己能做些什么,想了想,问她:“这个有药吃吗?家里有没有?没有的话我去买。”

“没什么特效药,就只能熬着。”

这次前所未有的痛,简直有种要把命给抽走的感觉,实在太痛苦,而痛苦的时候会下意识的记起想依靠的人。

年前到现在,那次不欢而散后就没再见过孙律,好多个深夜调出通讯录,最后犹豫片刻依旧作罢。

她想他,而这种想念在今天身体备受折磨的时候突然溃不成军,再想佯装已无可能。

借着身体抱恙的由头给孙律去了电话,没别的,只是想见他罢了。

“吃饭了吗?”孙律又问。

“没有,吃不下。”

“多少吃点吧,这里有什么食物吗?”

任雪想了想,迟疑着说:“我很少在这边开火,所以……”

“那点外卖吧,”孙律拿出手机找了家粥馆,“皮蛋瘦肉粥怎么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