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跪着的栗燃神色顿时一变,喻辰就笑了:“我以前只听说她和宋浚很要好,没想到和你也……”话说一半,见栗燃再次瞳孔地震,她故作惊讶,“怎么?你不知道?”
“……”栗燃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到底忍不住骂道,“这个贱人!尊主,您审完宋浚,必得亲自审一审姚芳这个贱人,她对项越的事,可比属下等知道得多。”
喻辰没表态,示意孙维嶂带他先出去,栗燃都跟着站起来了,却又突发奇想:“尊主,要不属下陪您审宋浚吧?此人狡猾至极,属下知道怎么对付他!”
这时正好钟鹊回来,她没理会栗燃,先跟喻辰回禀,说小馆一切如常,已通知方秋原夫妇多加留意。
喻辰点点头,叫孙维嶂留下栗燃,去把宋浚带来。
宋浚被推进来,看见喻辰坐在尊主宝座上,也跟栗燃一样,十分吃惊,却没像栗燃那样直接跪下,只抱拳行了个礼。
“栗燃来问吧。”喻辰懒得说他,直接点栗燃的名。
栗燃答应一声,上前一步,半转过身,看着宋浚问:“尊主对项越设下的毒计已了然于心,如今只想问你,项越预先准备好的后路是什么?你老实说了,或可饶你一死,否则,单以你配合韩赫荣散播谣言、辱及钟长老等人清誉之罪,就足够你尝尝天魔烈火的滋味了。”
“你这是含血喷人!散播谣言的人同我有什么关系?”
喻辰心里还惦记着杨无劫,听宋浚故意模糊重点,心里烦躁,手指一弹,一簇火苗直袭宋浚肩头:“没问你这个!”
宋浚经脉受创,修为本就大不如前,又亲眼看到打来的是一簇橙红火苗,心中惊惧,竟连躲都没躲,噗一声被火苗洞穿了肩膀。
栗燃听着他的痛哼声,心怀大畅,“我说什么来着?少装蒜,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