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海曲市内,一个男子赤裸着上身,看着流血不止的腰部创伤。
在那里,一处可怕的伤口,如同被刀锋剁烂了又在炎热的夏季放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肉糜一般,呈现出青黑色,此时正在往外渗血,慢慢的渗着,暗红色的血,他感到了火辣辣的疼,感到了生命正在流逝。
他慌了,于是他急匆匆的去了医院。
海曲市医院之中,有几位医生对这位可是并不陌生,对他身上的疾病更不陌生。
“抱歉,我们无能为力。”
这就是他们的答复,不是推脱,是真的无能为力。
“你们再给我看看!”
“抱歉。”
非常认真的回答。
曲扬很慌张,他急匆匆的离开了医院,然后来到了他姐姐的别墅里。
“小扬,什么事这么慌张?”
“姐,我姐夫呢?”
“在连山县城啊,怎么了?”
“没事,我先走了!”
他慌慌张张的冲了出去,没有开车,而是直接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甩出了几百块钱。
“去连山县城。”
魏海的那个店铺他是知道,也曾经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