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郑路的表情里他不难看出,激自己打人,才是他今天最希望达成的目标。
时寻忿忿地收手。
他早已不是十几岁的少年,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动手才是最下策。
郑路拍动自己褶皱的衣领,嗤笑道:“耽误我时间。”
他转身重新拉住宋秋秋,故意捏住他受伤的位置拽人离开。
临走前,他还不忘提醒时寻一句:“你最好别忘了我说的话,我说到做到。”
时寻没有任何理由和身份能留住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郑路带走步履踉跄的秋秋。
他用力握拳敲动旁边苍白的墙面,一股强烈的无力感瞬间侵染全身。
柏沉故轻叹了口气,端起他的手轻轻摩挲。
时寻反手握住柏沉故的手,音调沙哑道:“我想……喝杯奶茶。”
柏沉故连连点头:“我去买,原地等我。”
时寻颔首。
柏沉故急促的脚步声渐远,时寻调出通讯录。
他拨通了夏斯弋的电话,开门见山道:“我记得你表哥好像是律师?”
夏斯弋应:“嗯,怎么了?”
时寻实话实说:“我想咨询一些关于家暴的事,他擅长这方面的官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