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动时寻贴过玻璃的那侧脸颊:“脏不脏?”
时寻迟钝地抬起头,讷滞地消化着柏沉故的意思。稍时,他一头闷进柏沉故怀里,脸颊来回蹭动他胸前的衣物。
“现在不脏了。”
“……”
柏沉故无可奈何地稳住时寻摇晃的重心,竟直接气笑了。
他抿住嘴角的笑意,带人离开。
时寻一路上都安静地睡着,一开家门,小柴的汪汪声却打破了平静。
时寻被狗叫声吓了一激灵,垂着的脑袋猛地抬起:“到家了?”
“嗯。”
柏沉故扶他坐在沙发上,准备给他冲蜂蜜水。
时寻一把拉住他,柏沉故反应不及,顺着力道坐了下来。
灯光下,时寻眸间迷蒙的水雾格外明显,传来的言语也分外直白:“能亲亲吗?”
柏沉故搭在一处的指尖轻捻:“你到底喝没喝多?”
时寻偏头,脑袋沉沉地砸向一侧,醉态尽现,嘴硬倒是半点没减:“没有啊。”
柏沉故明知道他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就会睡去,还是故意逗他道:“那就来算算账。”
时寻眸光凝滞,柏沉故的话却还没完:“知不知道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