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在移动中生出巨大的褶皱,柏沉故却没管顾,直接攥着他绑着领带的手腕向后扣压,身形的阴影倾身盖下。
“阿寻,最近玩得开心吗?”
时寻身子一滞,隐约感觉柏沉故有点要和他算总账的意思。
他无力地挣动几下,却不能改变丝毫。
柏沉故压低身子,轻缓地说着话。
“拿着我的卡给别人买东西?”
“给我买绿帽子?”
“和别的男人搭讪?”
“租男友陪你逛街?”
“今天还打算嫖我?”
每说一件,柏沉故搭在他腰带上的手就提动一下,卡扣式的腰带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咔咔”的响动,狙击着时寻狂突直跳的心脏,而他也只能承受,根本反抗不得。
“不是,我——”
时寻想为自己开脱几句,却发现自己最近做的“好事”太多,一时不知道先从哪项开始解释更好。
腰带尾尖上的金属与卡扣相撞,阻碍被彻底抽离。
皮质的腰带与地面碰撞,砸出“哐当”的声响。
柏沉故贴近时寻耳边,紧扣的手指沿着线条分明的腕骨用力擦动:“今晚,我也帮你绿绿我自己。”
密集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密得他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