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尖隔着衣物与皮肤相抵,柏沉故忍耐地闭上眼,心头却生出一丝愉悦。
结婚前他们意外发生关系,时寻却没有疏远他、恶心他,而是选择了接受他们的婚姻。
那是不是说明,在那些不得已接受的家族胁迫中,时寻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的?
发泄完怒火,时寻缓缓退回原位,倚在床头。
柏沉故看着眼前人,心底绵软地塌陷一角。
他温柔地托起时寻的脸庞,动作极轻地扫过他泛红的嘴角,问道:“今晚,也可以吗?”
时寻抑动嘴角,不耐烦道:“你哪来这么多废——”
话音被堵在亲吻间,又一触即分。
柏沉故低声道:“既然你叫我来,我就当你今晚默许我了,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了。”
亲吻再次压下,柏沉故托着他的身子向下移动,帮他平躺下来。
细细琢磨的气息从时寻的嘴边向外滑动,酥酥痒痒地落在耳廓处。
温热的唇瓣包裹住他的耳垂,却传来一阵刺痛。
时寻耳垂发痛,他伸脚踹了一下对方,柏沉故却没有反应,继续不管不顾地折腾。
“你松开。”
他加大力道,蓄力向对方的腰身上踹了一脚。
柏沉故吃痛后退,他视线下坠,落在时寻白皙的脚踝上。
他伸手捏住时寻的脚腕,指纹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