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眼睛不适,伸手揉搓。
柏沉故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别揉,可能会擦伤眼角膜,持续睁着眼。”
时寻不敢动了,他睁着异物感明显的眼睛,不稍片刻就有眼泪流了下来。
鲜花轻颤着落下一滴晶莹。
有游客驻足赏花:“哎,这是洋桔梗吧?”
“挺好看的,叫洋桔梗?”
“是啊,这花每种颜色都有不一样的含义,这种紫色的是……”
柏沉故扬手堵住时寻的耳朵。
游客交谈的声音被柏沉故掌心与耳廓的摩擦声盖住。
时寻抬起湿润的眼眸:“怎么了?”
周围的游客离开,柏沉故捻起落在时寻肩上的碎花,送到时寻眼前,理由说的冠冕堂皇。
“我怕碎花吹进你的耳道。”
时寻愣愣地“哦”着,无意识捏起柏沉故手间的小白花。
指尖相触,两人四目相接。
良久,身边传来一声咂舌的响动:“啧,你们是想接吻吗?抓紧时间快亲啊,亲完嫂嫂还要陪我接着逛呢。”
时寻心头一动,他推开柏沉故,碎花从指尖飘落,跌入潮湿的泥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