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又一杯,两人毫无节制地喝下去。
时间因酒精作用按下了加速键,快速消磨殆尽。
时寻眼前一片模糊,抓起酒杯一顿乱晃。
“他还说要带我去秋千展,凭什么不去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答应的话为什么不作数,他毁约前有和我商量过吗?有吗!!”
“就是!”段颂飞应和着,身体用力过猛,差点栽倒过去。
灯光大开,刺眼的光线无情落下。
时寻不适应地迎头对上强光,眯着眼抬起头:“天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
老板惆怅地捏着眉心,问道:“联系到能结账的人了吗?”
员工点点头:“保险起见,联系了两个人,都说在赶来的路上了。”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了踏入的声响。
柏沉故焦急地走进来,在看见时寻的一刹那松了口气。
时寻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他就那样抱着她,就那样抱着!!”
说着,他抬手比量着抱住自己,踉跄着向旁边歪倒。
柏沉故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接住人,时寻却浑然不知,继续吼着:“和他结婚的是我!我们结婚了!他知道吗?”
柏沉故愣住了。
他想起下午钟予章对他说过,时寻曾来医院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