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摇头:“没,就是渴了。”
“哦。”柏母道,“小沉过几天不是要过生日了吗?阿姨准备了份惊喜,快递到门口了,你取一下,一定要等小沉生日那天再拆啊。”
时寻向旁瞥了眼柏沉故,讷讷道:“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时寻递还手机。
微妙的气氛在两人间传递,时寻呆滞地走向门口:“那个,我先出去了。”
取完快递,时寻出神地回到房间。
自寄的快递上没标什么有用的信息,时寻打量了一圈,也没猜出来里面装了什么。
但既然柏母都嘱咐了,他也不好提前拆开。
他在房间里走动,思绪开始飘忽。
柏沉故刚刚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改主意?
那他原来是什么主意?
混乱间,时寻发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协议书。
他重“啧”一声。
时寻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出现在他房间的,反正是看着就烦。
他拿起协议,一心想把它塞进看不见的地方,可手指接触纸张的瞬间,他脑中却闪过了一个念头。
这文件虽然是一式两份,可实际上他只签了一份啊。
那不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只有一份有效的协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