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喉结干涩地滚动。
这大概是他长这么大熬得最值的一个夜,就算代价是手术刀口再多疼几天他也没关系了。
不得不说,领了证就是好啊,这么明目张胆地看心上人沐浴也没有任何道德负担。
渐渐地,时寻看得浑身燥热,不可言说的渴望在心里翻涌搅动。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忘暗自抱怨柏沉故的房间修得太大,不然肯定能看得更清楚。
浴室里,柏沉故微微侧身。
时寻一惊,后背登时冒出一层冷汗。
以柏沉故偏身的角度来看,他大概率已经看见自己的行径了。
此时再想收敛为时已晚,时寻干脆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继续看。
发现都发现了,后果怎么样先不计,反正多看一眼就是赚一眼。
柏沉故的确是发现了。
他单手撑墙,早先克制的冲动重新上头,涌动的热意随着血液的流动疯狂向下冲击。
他周身僵硬地盯着水纹遍布的地面,他不知道时寻想干什么,但只要时寻钻回被窝,他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时间艰难地向前移步,冷水还在往下浇,带给柏沉故的收效却越来越差。
他试探地向后转,居然发现时寻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神态自若得就差给他送包瓜子了。
柏沉故僵直地捞起架子上的浴巾随便擦拭了几下,便拉扯浴袍穿上,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