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医生的问诊,不要夸大其词。”
事关手术,时寻也只得老实承认自己刚刚装痛躲避尴尬的狡黠:“这会儿痛感相对较弱了,回来的时候路过饭店,发现自己好像没胃口,其他就没什么了。”
柏沉故颔首,他走到床头,拿起奶茶样式包装的小米粥,塞进时寻手中后离开。
温暖透过杯壁传来,缓和着时寻指节间的僵硬。
完成工作后,护士也准备离开。
时寻叫住了她:“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家里出了一点意外,给你们添麻烦了。”
护士停住脚步:“嗐,其实事情没有柏医生说得那么严重,早上看见你跑出去后,小胡是打了保卫处的电话,但她还没开始说,柏医生就拦下来了,没造成什么影响。柏医生当时可能想追过去,但不巧正好到查房时间了。”
“这样啊,谢谢。”
时寻平静地致谢,脑中却嗡嗡作响。
好你个柏沉故,只说前因不说结果,一本正经地打趣他很有意思吗?
简直恶趣味!
他的气还没消,段颂飞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时寻接起电话,却没说话。
笑声夸张地从那头传过来:“你猜怎么?小端端给我打电话,说什么你昨天被一个陌生男子抱走了,他不敢问你,来拜托我问问。我笑死了,谁敢公主抱你啊?我说他没睡醒,他还和我急,哈哈哈哈。”
一番话下来,段颂飞成功火上浇油,时寻咬牙道:“有事说事。”
“哦对。”段颂飞尽量完整地转述了一遍庄瑞的意思,“小端端说他不想追究了,但那人好像要见你,想跟着你学。”
时寻眉峰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