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卿身子一抖,往前躲开。
“谁?!”
“是我……”乌尔善如同木门吱呀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你一个人洗不到后背吧?我帮你怎么样?”
宋礼卿恶寒了一下,乌尔善多半是不怀好意而来。
“乌先生,我可以自便,请你出去吧。”
“欸……”乌尔善拉长着嗓音说,“你别紧张,我们楼兰在大漠里,水很少,除了王室贵族,就是有钱人也很久才能沐浴一次,还得去专门的地方,大家一起洗,男人间互相帮忙,都很正常的。”
不等宋礼卿说话,乌尔善已经跳下浴桶,水花四溅。
宋礼卿如芒在背,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祈祷乌尔善只是如他所说。
“这是从你们中原带来的香胰子,你闻闻。”乌尔善说。
宋礼卿哪里有心情闻胰子是什么香味,他双手抱胸,紧绷着身子,乌尔善将胰子抹在他的发丝上,手轻柔又怪异地给他梳洗。
“嗯……是桂花香的。”
乌尔善撩起宋礼卿的一捋青丝,贴近闻了一下。
“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啊……和你的人一样。”
宋礼卿感觉到他的手从发尾挪到了肩膀,又从肩膀滑下来握住他的手臂。
“乌先生!我沐浴完了。”
宋礼卿想脱身,乌尔善却用力抓住他。
“别急,还没好好擦洗身子呢……”乌尔善声音更加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