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答案,五条悟悄然勾起嘴角,笑容就如同偷鸡成功的狐狸。
“那飞鸟鸟是不是该给我换个称呼,总是五条先生,听起来好冷漠。”他趁热打铁地提出下一个要求。
我陷入思考,“你要什么称呼?”
“老公,亲爱的,”他顿了顿,“或者悟哥哥,你看着挑一个吧,全选就更好了。”
这些黏腻的称呼就像是一桶冷水兜头泼下,我成功从头脑发昏中清醒过来,额角青筋开始蹦跶。
我瞥过他期待的表情,却并不打算从他提供的三个选项中挑选。
大脑运转了片刻,我强硬地定下:“悟。”
五条悟很失落,他幽怨地看着我,似乎是在反抗。
然后,便得到了我威胁目光,“五条先生和悟,你自己选。”
“悟。就这个,”五条悟见好就收,“不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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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餐厅时正好中午,五条悟预约的是更为昂贵并且没有人脉根本就订不到的包间。
坐在如此静谧的环境中,就连叉子和勺子碰撞瓷盘发出的轻微声响也变成了一种罪过。
虎杖三人难得收敛起少年人特有的浮躁,正襟危坐地品尝完每一道精致甚至可以说是艺术品的食物。
午餐结束,走出餐厅。
他们就像是脱下了某双不合脚的靴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吃完了,”钉崎忍不住吐槽了起来,“虽然真的很好吃,但是坐在那里根本就如坐针毡,还不如我们经常去的牛排店来得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