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事事低他们一头,被淑贵妃宠的无法无天的钰旭尧?

还是说,是那些表面和善,背地里却另一幅面孔的妖魔鬼怪?

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自那刻起,两人都学会了伪装。

魏恪出事,魏母一下子受不住,早早随着死了多年的魏夫去了。

归德侯府早早就让魏恪掌家,莫看他年纪小,可办事不比旁人差分毫。

魏恪一倒下,留年纪颇高的魏老太爷强强撑着。

那段日子,于两人而言,都是炼狱。

魏恪为了魏老太爷强强撑着,骨瘦嶙峋,一下子这个病那个病,把他折磨的三年下不了榻。

好不容易身子好些了,可以在下人的服侍下床走上几步。

魏老太爷就这么去了。

魏恪是一度的想死。这么多年撑着的信念倒塌。

是他日日夜夜守着,不让他做傻事,也是最得老太爷恩惠的管家跪在地上,抹着眼泪苦苦哀求。

时隔多年,这些账得算了。

哪能由着这些人,一直欠着。

钰旭桀会比钰旭尧差?

怎么可能。

那些日子,他偷鸡摸狗,不干正事,一惹出事端就舔着脸进宫求庇佑,就没差在皇宫安家了。

有人说他是受了刺激,可更多人相信,孩子到了叛逆期。

那夜,闲来无事,他随意乱逛,可是亲眼瞧见一处荒僻的院子里,点着昏暗的烛光。

他趴在窗户上,看着一身旧衣的钰旭桀在地上认真的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