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御一顿,当下心下一沉。

“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钰旭尧闻言笑了。

他斜睨胥御一眼。

“瞧你这话说的,十多年前诬陷顾太师时你做的干脆利索,怎么,那时有胆,这会儿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胥御听到顾太师三字,前程往事,被钰旭尧轻飘飘的说出来,他也不曾闪过些许慌乱。

“胥御,本皇子看重你,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至于本皇子能给你的好处,想来你心里也有数。”

胥御听着他一句一句,一听就不是举步不前,左右徘徊难定的钰旭尧能说的,不用想,也知是镇国公教的。

他心惊的同时,也知,这条船既然上了,就再也不好下了。

既然如此,如何不搏一搏,毕竟,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男人,尤其是他这样占据高位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对权力的。

有了至高无上权利,顾晚棠还能跑去哪儿。

胥御缓步上前,恭敬的为钰旭尧斟了一杯茶。

随后,跪倒在地:“为二皇子效力,肝脑涂地。”

得到答复,钰旭尧眼底闪过慌乱,不过到底铭记镇国公所言,他对着茶盏呷了一口,这才上前亲自把人扶起来。

到底不好久留,钰旭尧得了满意的回复,这才出了提督府。

徒步与小巷,那儿停着一辆低调的马车,见着他来,车夫连忙上来请安。

他踩着踩脚凳,入内,弯身进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