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来这么一出,让你觉得我是在特地讨赏啊!
我是真的舍不得让你打开!
这还不如藏了野男人呢。
楚汐:怨我,怨我,不曾讲清楚。
她清了清嗓子:“我后悔了,那斗篷我不给你了。”
殊不知,她越这般,裴书珩越是狐疑。
男子不动声色垂眸,光线透过窗格洒下来,端显其眉目愈发柔和。
长长的剪毛在眼睑处留下一团光影。
他这般,楚汐心里还挺不得劲。
人都要给你送珠宝首饰了。
你却小气的箱子不让他打开。
过分了啊。
为了不让狗子产生落差感,楚汐想了想。
“实话说了吧,我觉着,那水貂斗篷,过于劣质,全然配不上你的气质。那种货色,给旁人用绰绰有余,可我家爷就要用最好的!”
“就连让你见上一见,我都怕污了你的眼。”
裴书珩唇瓣上扬,似笑非笑:“楚楚,你觉得这话可信吗?”
楚汐后退一步,拉开与裴书珩的距离,胳膊却依旧撑在柜子上。
“裴书珩,你我夫妻数月,如今竟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
看,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本事楚汐说第二,还有人敢认第一。
裴书珩上前一步,逼近楚汐,嗓音淡淡:“你如今与我谈信任?为何连柜子都不敢让我开,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楚汐险些被这一句话,败下阵来。
她挺直腰板,盈盈不可一握的楚腰被银白腰封掐的很紧。长发披着,一绺儿秀发调皮的从身后爬到前襟。随意却又更显一分楚楚可怜的风情。
男子黝黑的眸子,定定看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