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都会说——宝贝,我就喜欢你这样躺着,让我为所欲为。”
裴书珩神色一顿,眼里的柔情也因这句晃了晃。
呵!
要不是这是在外头,楚汐哪儿还有精力和力气同他在此瞎掰。
他还能放过她不是?
男人缓缓俯下身子,眸中不含欲念,正人君子般的说出几个字:“虚心受教。”
看!有危险。
我又作死了。
楚汐身子往后退了退。
她次次点完火,总能逃得比谁都快。
可哪有让她次次临阵脱逃的道理?
裴书珩对她的脾性知根知底,知道怎么能让她炸毛,也知道如何一句话把人哄住。
楚汐捏着被褥,一点一点挪远,直到靠近墙壁,退无可退,到底身无寸缕,这般行动少了气势。
“适才不是挺能耐的?怎么,如今却怕了?”裴书珩波澜不惊的那双眸子直直望着她。
“楚楚,你若是怕,倒也没必要说那些试图激我的话,说也就说吧,纯当壮胆,可你次次该怂还是怂。”
???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怂?她楚汐会怂?
就算她怂,你特么说出来就过分了啊。
你这是穿的衣服说话不腰疼吗?
楚汐登时不乐意了。
心里的火气一旦上来,在难消退,反倒越烧越旺,冲散理智。
楚汐‘噌’的一声用被子盖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