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是葡萄,值不了多少银子。
暗卫想起韩知艺的架势,只好冷着脸补了一句:“韩姑娘不像是来摘葡萄的。”
魏恪懒懒的眨了一下眸子,常年不曾接触阳光,他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白。尤其那双手,白的泛光,里头的青筋分明。
他没说话,身后的小厮却忍不住上前一步:“这是何意?”
“韩姑娘扛着锄头,手里还捏着麻袋,看着架势,像是来盗葡萄的。”
小厮:???
那葡萄他曾尝过,酸的要命。到底打理的不好,实在不知韩知艺之举。
魏恪也怔住了。
过去这么多日,他早就忘了韩知艺的模样却对那抹鲜艳的记忆深刻。
小厮怀疑自己的耳朵:“这真是奇怪了,葡萄藤下面可没有宝贝,这韩姑娘是搞什么名堂?”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一事,刹那间了然。自言自语道:“她别是被秦家闹得得了失心疯了吧。”
魏恪又眨了眨眼,轻轻的重复两个字:“韩家?”
小厮当下狠狠点这头:“公子不知,这韩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她那未婚夫婿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活生生把韩府搅得乌烟瘴气。”
说到这她暗暗摇头,忍不住唏嘘:“可怜喽,这婚事皇上御赐,这一辈子都得拴在秦府。”
魏恪搁在双膝的手不由紧了紧,可他今日压根没用膳,完全没力气。
他忍住喉咙的痒意。
“推我过去。”
小厮一滞。
——
韩知艺这次来,准备充分。她绕着葡萄林走了一躺,选了一株生的最好的后做下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