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听下属说了,裴大公子都洗漱完毕,屋内的灯都灭了,可不过多久却穿戴整齐的出了房门。

回去的急,就连小厮都没带上。

祁墨听此,忍不住的勾了勾唇。这裴书珩清心寡欲的模样,没曾想竟是这般离不开妻子的。

不说钰旭桀会笑话,就连他都觉着有趣的很。

面对钰旭桀说的这些,裴书珩慢悠悠坐到石凳上,没有丝毫窘迫之感。

他对上钰旭桀的眼,喉咙里发出一个字音。

“嗯。”

钰旭桀:???嗯?

这家伙还很会顺着台阶下。

他气笑了。

“得了,我算是认清了,什么谦谦公子淡雅如风,都是世人的吹捧,谁能想,你是个不抱着娘子都难眠之辈。”

说着,他视线往下,落在男子腰间的荷包上。又笑了:“你这荷包我就没见你取下来过,真有如此宝贵?”

裴书珩听他说完这些话,不以为然的伸手给三人斟了水。依旧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原先打算见裴书珩窘迫之状的钰旭桀说了个没趣。

裴书珩这人压根不在意旁人说什么,我行我素很。

裴书珩倒完水,这才垂眼看着针脚细密的荷包,眼里闪过柔情。

“二皇子未曾娶妻,不懂。”

钰旭桀脸如雕刻,也算的上英俊,可他不谈要事时,丝毫没有压迫的气势。他挑了挑眉。没有把这句伤人心神的话放在心里。

“整日都是这枚荷包,你没戴腻我都看腻了,怎么,难不成你家那位只给你绣过这一枚。”

这才导致裴书珩日日不换之由?

也够痴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