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哭吧。
婚配是一辈子的事,楚汐不好插手,她希望拂冬自己选择。
拂冬很是惊讶,聂母说的这些,放到先前,她没准早就推了,可这段日子府里上下就差叫她阿肆媳妇。
也挺烦的。
拂冬想了想,到底嫌弃阿肆手不能扛的娇弱模样:“高大威猛么?”
“高大威猛,那孩子力气大的很。”
拂冬不假思索:“那约个时间见见吧。”
……
相比于昨日,今日扎手的次数可就少了许多。
就连刺绣嬷嬷都忍不住颔首认同。
楚汐看着像模像样有着初步形状的荷包。
明明只是为了不让薛大将军笑话的,可楚汐却很是期待裴书珩的反应。
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裴书珩这几日彻底忙了起来,楚汐甚至很难见到人。
等楚汐绣好了荷包,又得了精髓后,刺绣嬷嬷不再来。
裴书珩回来,她就早早歇下,等她醒来,裴书珩又出了门。荷包都送不出去。
楚汐刚开始倒不觉得什么,可时间久了,倒开始担心了。
就有这么忙吗???
忙到脚不沾地???
要不是知道他有洁癖,楚汐都要担心狗子外面有狗了。
于是,今夜,她瞪着眼睛,想要等裴书珩回来求他一桩事。
夜幕降临,外面如泼了墨一样黑。只听远处依稀传来带着节奏的‘梆梆梆’打更声。
楚汐到底熬不过去,眼皮子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