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了许久的美色,若不是她到后头哭的哄也哄不住,裴书珩也不会停。
楚汐仰着头,肤如凝脂,面色绯红,似哭似嗔。仿若还不曾从方才的欢愉里回过神。
楚汐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出了一身汗,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让狗子抱他去洗澡。
女子脸上的泪痕犹未干,酥软的身子连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屋内的靡靡,之味道还未散去。
裴书珩扯着锦被,裹住被欺负狠了的楚汐,把人抱去了耳房。
等给她擦拭好,抱回床榻时。裴书珩也不曾给她套上里衣。怕她着凉,便跟着躺了进去,双掌贴着女子如玉细腻的背,轻轻拍着,已作安抚。
楚汐却是止不住的轻颤,尤其是双腿那处。
见她着没出息的模样,裴书珩止不住的心疼和好笑。
他俯身在女子抽泣的秀鼻上贴了贴,许是经历了一场情事,他嗓音这会儿也哑的很。
“是我还不曾疼够你么?腿哆嗦什么?”
楚汐这会儿后悔死了。
狗子不是人。
她都说不要了,可他却是越狠。这会儿竟然还耻笑她。
楚汐一阵火大,对着男子的下巴,就狠狠咬了下去。
……
翌日。
京城又出了件大事。
镇国公府那位大小姐,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贵女,因不满联姻,竟以死相逼,这件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势头很快到后来止也止不住。
禹帝在金銮殿内大发雷霆,对着献上祥瑞的镇国公吴巍,再度下了面子,对着众大朝臣,狠狠训斥一番。
直骂他教女无方,丢脸不但丢出了京城,甚至成了百姓嘴里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