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霄见靳老爷捂着心口,一旁又吩咐下人取来藤条,作势要打他。
“还?这个字用的甚为精妙。”靳霄笑了笑,不以为然。
“靳府,我早就呆腻了。不用你逐,我自个儿走。”
……
可舒钰哪曾想到,他竟然会对赌坊上了心,输了颐霄楼后,一日来,二日来,日日来。
先前,她也是颇为头疼。
舒钰叹道:“靳霄是我见过最有头脑的男子,我也有意辅助他东山再起。”
可他只要手里能摸出一个铜板,都要跑到她面前,赌上一把。
“我知他不服输,原也有意输了一局。”
那日,靳霄上门,特地穿了一身正红喜庆的衣裳:“算命先生说我今日必赢,舒钰你出来,等我赢了你,了却一桩事后请你吃饭。”
靳霄满脸红光许是认定要赢,话就有些多:“赢了你后,我打算离开京城,左右无家,无人惦记。”
“那你何时归?”
“归?回来作甚么,走到哪儿死到哪儿,也是我的命。”
舒钰闭了闭眼,她就算抛头露面坐镇赌坊,可那些挽留,我心悦你的肺腑之言,还是低于女子的矜持。
靳霄无朋无友,无牵无挂。好似活着,和死去,都是一潭死水,他都在等待和顺其自然。
舒钰动了私心,她不想让这人个走。她没有放水,于是靳霄输了。
就这样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的输着着,靳霄没在提出京城的事,而他的眼里却慢慢的有了亮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