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阿肆,跑快些!”
风中传来阿肆的嗓音:“好嘞!”
真是风一般的少年。
落儿见此,张嘴就夸:“先前与阿肆不熟,奴婢讨厌的紧,如今熟络后,才发现对他的看法过于片面,果然一个府里的,总是一个鼻孔出气。”
我看你们是一丘之貉。
……
这里,阿肆把裴书珩要的画册包入书房,他有张巧嘴,又有意在言辞里润了色。
他不曾退下,反倒立在裴书珩身侧。
“奴才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裴书珩展开他抱来的画册,粗粗扫了一眼,见是真迹后,又小心卷起。
他抬了抬眼皮:“那就别讲了。”
???怎么可能!
阿肆努努嘴:“小的还是觉得公子应当知晓。”
裴书珩寻了个大小适合紫檀木匣子,将画册放入。吩咐道:“将此送去将军府。”
这是他前段日子得来的真迹,可遇不可求。裴书珩对这些身外之物并无多大兴趣,可押不住将军夫人喜欢。
薛大将军曾在金銮殿和镇国公府相助于他,将军夫人又是颇爱收藏真迹大作之人。他送份礼,也是情理之中。
阿肆没有动作。他在努力想着措辞,如何把夫人描绘的凄惨些。
见阿肆一动不动颇为沮丧,裴书珩指尖一顿,语气里听不出任何起伏。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