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阻碍,也就认命了,凭着阿墨的文采,他们的日子也能过活,一家团聚便是莫大的幸福。

可祁母怕啊。

“就怕镇国公查出了这事与夫人您有所谓牵扯,拖累您这可如何是好?”

她曾在祁墨嘴里谈起裴大人,是圣前红人,三皇子有意拉拢,可裴夫人却帮了他们一回,镇国公那人,祁母十多年前就见识过一次。

无耻小人是也。裴大人得罪了镇国公,日后可怎么在朝堂上立足?

拖累?楚汐心里不以为意。

祁母是多想了,裴书珩是什么人?在他眼里,镇国公都是渣渣。

“您把不安放回肚子里,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那该死的镇国公,下那种药,别说裴书珩小肚鸡肠的人心里窝火,她这个受害者更是气的牙痒痒。

以裴书珩的秉性,正在想法设法拖镇国公下水。

楚汐相信狗男人的手段,镇国公蹦跶不了多久。

她的不在意,却让祁母急上心头,她闭了闭眼,长长叹了口气,道出这么一个故事来。

她语气有些痛苦:“世人皆道,镇国公善人一枚,不是亲生的孩子都能带入府中,镇国公夫人更是大度,亲自照料。”

“可要不是他,敏儿的父母哪会早早就没了?多乖巧的孩子,却孤零零的我看着都心疼。”

俞殊敏的父母是救镇国公而死,他为了堵上悠悠众口,亲自上门来接俞殊敏。

当时,圣人赞之,百姓赞之,全天下都道他有情有义。

可她夫君就这么一个妹妹,那会儿哭的是整宿整宿不得入眠,敏儿又是小姑子留下的唯一骨肉,自然想自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