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好可怜,竟然嫁了个烧鸡都不舍得买的相公。那人还是她兄长,裴幼眠念着楚汐的好,只觉得不敢去看楚汐的眼。

裴书珩看震慑了二人,这才面色不虞的把视线放回书卷。

男子薄唇微启,淡淡道:“还有何事?”

裴幼眠对着兄长气恼的,重重“哼”了一声。

“嫂嫂,我们走。不理他,书书书,就知道看书,书重要还是我们重要?书呆子!”

小丫头的爆发力很强。

楚汐听着一阵舒心,恨不得她骂的再凶些,她嘴角扬起笑意,勾着裴幼眠的手臂往外走起。

裴书珩适才抬头,却见楚汐脸上得意的笑,男子面色淡淡,握着书的力道却是加重了一分。

耳畔中裴幼眠的抱怨就没停过:“兄长真的讨厌,他简直太过分了。”

“他全然不知敬重嫂嫂,他太让我失望了。”

“还说什么疼你,都是骗人的,我哪儿能被他三言两语给骗了,我又不傻。”

楚汐忍不住的附和着点这头,全然不知这一切被屋内一双眼睛盯着。

两人刚踏过门槛,就见不速之客嚣张的靠着柱子上,手里提着阿肆,阿肆嘴里被他用棉布堵着,发不出半点声响。

阿肆屈辱的留下了辛酸的眼泪。

宁世子来了好一会了,他正要出声通报,就被挟持住,动不了分毫,偏偏拂冬不在,陪着云坠去了蘅芜院给姑娘取猫眼石。

他被宁世子提着,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楚汐一看宁虞闵,这个害的她再地上躺了一夜的罪魁祸首,脸就板了下来。

“世子爷竟有偷听墙角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