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得寸进尺又是什么?
裴书珩冷笑,可待看见女子发白的脸上留着细细的汗珠,美人含着泪光,泫然欲泣。
他顿了顿,依旧撒了手。
随着力道扯去,楚汐身子晃了晃。她忍着疼,小步小步挪着腿,寻了个离裴书珩最远的位置坐下。
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的模样。惹来男子轻轻一瞥。他很快收回视线,闭上眼睛养神。
可指尖残留的那一方暖香和那细腻的柔软触感却在不停叫嚣着。
他紧了紧眉心,她的腰可真细。
楚汐用帕子掩着,无声哽咽,好不容易等痛意过去,她心情也平静下来。
她气狠狠的擦着泪,敢怒不敢言。
裴书珩困倦,但他警惕的很,不可能在马车睡。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远比外头车轮压过马路来的轻,可却让他心生烦躁。
楚汐心平静下来,忍不住的撩开车帘,这似乎是去裴府的路?裴书珩把她带回府,难不成是裴幼眠想她了?
想起裴幼眠,她的心更静了。
揭发那婆子,是她的功劳。
给她炖补汤,是章玥的功劳。
“幼眠这段日子身子骨可比以往好多了。”
提起妹妹,裴书珩紧皱的眉心松了松。他甚至破天荒的回了个“嗯”。
楚汐就想着继续邀功:“我今日去碎玉轩定制了个金福娃。”
裴书珩闭目养神,没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