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次的拜访,更可能是来者不善。
闻言,朗姆温和地说道:“你怎么会这种态度?我只是来看看孩子。”他指了指自己放在茶几上的两盒名贵饼干,示意自己确实没有坏心。
琴酒将枪收回了兜里,看也没往后看地对靠在自己身后探头探脑的男孩说道:“回卧室呆着。”
“你还在怀疑什么?”朗姆的面色也忽地变冷,“他是那位先生的孩子,你认为我会做什么事。”
七宫诚来回看看这两个人略带针锋相对的模样,还是决定不瞎掺和,跑进卧室还关上了门。
“我这次来,也是那位先生的意思……”
在将门彻底关严之前,七宫诚听到了朗姆最后的半句话。
反正跟他一个小孩关系不大,七宫诚跳到早上琴酒整理好的床铺上,在上面打了个滚,弄皱了床单。
不久后,朗姆这杯烈酒就离开了这里。
琴酒推开了卧室的大门,对着躺在床上的小孩说道:“收拾东西,今晚去机场。”
“啊?”七宫诚愣了,“我们要飞去哪儿啊?”
回应他的是琴酒冷冰冰的关门声。
七宫诚:“……”行吧。
第二天傍晚,高大的银发青年托着拉杆箱,身上透着冷淡疏离的气质。然而坐在拉杆和行李箱上空间的小孩却冲淡了这种感觉。
是兄弟吧。路过他们的行人纷纷这么联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