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刚刚完成了一组射击时,放在大衣里的手机却响了。

黑泽阵走过去,屏幕上的号码正是住所里座机的电话。

电话接通。

“什么事?”青年冷淡地问。

“哥哥,我肚子好痛……”电话另一头的小孩声音发颤,还带着点哭腔。

琴酒皱起眉:“在家等着。”

他把训练用的枪放回置物架,雷厉风行地离开了训练场地。

在门口正巧遇到了同样来训练的卡尔瓦多斯,两人擦肩而过。

“呦,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卡尔瓦多斯调侃道。

“不干你事。”琴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看着离开的银发青年的背影,卡尔瓦多斯的脸色有些阴沉。不过是刚刚获得代号,这种对待组织前辈的态度未免过于高傲了。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家,琴酒先是习惯性地检查门口是否有人入侵的痕迹,在发觉无事之后,才打开大门。

屋里静悄悄的,透着冷气,仿佛多出来的那个孩子也不曾存在。

黑泽阵在环顾四周后,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果不其然看见小孩正盖着被子,在他的床上缩成一团,面上缠的绷带都被他蹭得乱糟糟的。

青年弯身过去想要将人拉起来,却探手摸到一头冷汗,透过绷带的细缝能看到小孩惨白的面色,然而体温却高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