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熬了一整个通宵,因为理亏和直觉的危机感而不得不摸着黑挥舞着锄头,在戊离进入睡眠时独自在庭院里种了一夜种子的鹤丸国永:“…………”
纯白的鹤觉得自己的鹤毛都要熬秃了。
鹤丸国永将尖尖的下巴搁在窗台上,一副命不久矣的虚弱可怜样:“又是蛋包饭吗?戊离君做的蛋包饭很难吃,能看在我这么辛勤工作的份上,换一个吗?”
戊离端着盛满米饭的盘子,平静回望:“鹤丸你在说什么。”
“这是我和歌仙的早餐,并没有你的份。”
鹤丸国永:“!!!”
白鹤深受打击,成为线稿。
……
蛋包饭的温暖香气从厨房飘散出来。
大广间的障子门被缓缓推开,不甚明亮的光照进门内一线。
木屐从黑暗中踏进那一块区域。
三日月宗近轻轻笑着,看着庭院内追着鹤丸国永衣袍上一甩一甩的金色链子不放的猫崽。
雪白皮毛上印着浅灰花纹的猫崽只有巴掌大,“喵呜喵呜”着嗓子细嫩,即便是呲着牙也仿佛在冲鹤丸国永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