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冯异吃着他洗好的水果,边吃边笑。杜默问他笑什么,冯异说:“你懒得动弹,才说留这儿陪我看报告,结果呢?”冯异视线往矮桌上瞟,上面杂七杂八摆了一堆东西,都是杜默搬来的,“你是懒,还是不懒?”
听罢,杜默“胆大包天”地往就着冯异的手,往他嘴里塞水果,企图堵上冯异的嘴。
晚饭是天源送来的,除了晚饭和新烤的面包外,还有两兜水果。
看看水果,看看矮桌上只剩果核的空盘,再看看冯异,杜默心里直琢磨冯异此举除了满足他想吃水果的愿望还有没有其他特殊含义,是对他下午行为无声的讽刺?还是想鼓励他继续陪着看报告。
也是关系更近了,杜默发现冯异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少说多做,各种小细节安排的明明白白。
因为肚子里装的水果还没消化,晚饭他有些吃不下去。不时拣几口,主要看冯异吃。吃着吃着不怎么想起了第一次请池静吃饭时的情形,自己现在这吃法大约就跟那时的池静差不多少。
吃完饭,冯异问杜默:“明天有事吗?”
杜默心道你明知故问,我一个待业在家的人能有什么事儿,最多是看书罢了,“没事。”
冯异眉宇朗朗,“要不要搬家?”
杜默被问得一懵,愣头愣脑地反问:“搬什么家?”
然后才反应过来应当是让自己彻底搬到这儿来住的意思……这个表达方式真的很冯异。给你选择,也不给你选择。
他难道还能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