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聚会,要么江澜酒店要么酒吧……

回家后杜默把这事讲给冯异。

冯异说:“那就一起去吧。”

杜默:“嗯……我去部门聚餐,你去朋友聚会,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正在移动沙盘,不时还跟通讯器那头说些什么的冯异听到这话,忽地回头看杜默,半天,冯异说:“好。”

杜默这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

我们一起回家……

这事儿吧……虽彼此已心中有数、并且执行了好几天……但好像还真是……第一次说出来。

话从嘴里冒出来之前也没想那么多,就下意识那么一说。

杜默抿唇,抓起桌子上水杯喝了一口。

他总是顶不住冯异的视线。

冯异没说话,却放下摆到一半的沙盘走向杜默。

他将杜默拉进怀里,灯光下的beta领口松松垮垮,被□□好些天的后颈就那么暴露在他眼前。冯异重重地捏了一下,动作意欲为何显而易见。

牙齿深入皮肤,杜默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两天冯异没怎么喝药水,显然是易感期结束了。

正发愁还能怎么“勾引”冯异标记自己的杜默松了口气,沉溺于被标记时难以形容的痛苦与酥麻酸爽相交织的感觉,同时模模糊糊地想:太好了,不用主动找冯异要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