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异不信。
oga对他的alpha是绝对臣服的,当beta被标记后,信息素存在体内的那段时间里,也差不多。虽比oga强一些,但也只是一些。
实话差点儿脱口而出的杜默只能转移话题,问一些冯异无法拒绝回应的问题,“……那个,你有没有好一些?”他挪开视线,轻咳以掩饰尴尬,“我是说易感期……”
“……有。”冯异喉结滚动。
事实上他很难评价是好了一些,还是更糟糕了一些。
但冯异好似明白了杜默反常的原因。是因为主动索求标记而感到别扭、害羞?
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杜默总是愿意为他做很多事情,也不图回报,这样的杜默总令他心疼。一想到他眼前的beta因为担心自己易感期难受,而主动要求被标记,冯异就觉得他骨子里那属于alpha的劣根性和征服欲又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
他眼神暗了暗,良久,灼热的手心重新覆上杜默额头。
“好多了,睡觉吧。”冯异声音沙哑,“明天还要上班呢。”
那眼神看得杜默浑身发毛,忙不迭点头。是的,明天要上班,不能再迟到了。
点头时后颈传来的奇异痛感蓦地提醒杜默,他今晚又被标记的事实。就这个样子,明天上班绝瞒不过池静,肯定会被打趣……而晚上又要因缓解头疼而向冯异索取标记,次日再被池静调侃……这样的日子将日复一日地持续。
杜默心情低落,无声叹气。
冯异没察觉杜默百转千回的心思,擦干头发,看杜默还没睡,躺下来将人拉进怀里,“是后颈疼吗?”
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