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持续遭受从后颈提取腺液并制成香氛痛苦的冯异反过来安慰杜默,“别难过。”
杜默眼睛有点红,“书里说alpha腺体很……是不是很疼?”
“不疼。”冯异说,“每次从天上回来都要检测信息素,已经习惯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杜默又觉得难受,“……那不一样吧。”
小针扎一下提取那么零点几毫克的腺液用于检测,和用针管从中抽取大量信息素为制成香氛的感觉能一样吗?冯异越表现出无所谓、不值一提的样子,杜默越心塞。
感觉冯异白疼了那么长时间,他心疼地看向冯异,“以后别做了……闻不到,也没关系的。”
已经当了这么多年beta,他习惯了。
这便是在冯异神经上跳舞了,他本就处于易感期,情绪和信息素都不怎么稳定,用药物才勉强控制住。杜默还这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每个alpha必然都曾幻想过自己的oga被逼到哭泣的场景——那是alpha骨子里的征服欲在作祟。冯异咬牙,后悔为什么要留杜默在车里多待会儿。
半晌,冯异开口:“没事,别多想。”
杜默还想说点什么,至少要驳倒冯异这个思想,怎么能没事呢?刚要开口,却听冯异低低喊自己,“杜默。”
“……嗯?”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冯异眼睛里似是闪过一道红光,“我是alpha。”
一个不擅长在心爱对象前保持理智的alpha。
杜默毫无防备地被冯异拽进怀里。
下一秒,他听见“咚咚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