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杜默看着面前精致咖啡杯里氤氲雾气不断的清水，心中阵阵无语——为什么要选在咖啡厅陪祝宇喝热水？

从咖啡厅里走出来，杜默精神不善，祝宇倒是趾高气扬，还彬彬有礼地送杜默和池静两个人坐上车。

祝宇穿了一身白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的确不像大众心中的oga，他身材颇为健硕，说他是位体型瘦弱些的alpha，兴许也有人信。

池静对这样的oga没什么好感。

杜默倒是有些好奇，ao身材差异巨大，除基因外，也有一部分是ao信息素差异所导致的。

祝宇应当是成年后才切除的，毕竟全星际也没几个医生敢给未成年oga做这样可怕的手术。

那么倘若切除腺体，oga外表会逐渐向ab演化吗……

“你们都聊了什么？”在驶向东森的车上，池静问。

杜默摇摇头，“没什么。”

没聊什么，总共才呆了二十分钟不到，白瞎了池静帮他化妆的功夫。

除了电话里提到的那三个问题，祝宇只饱含深意地夸了下杜默的信息素——和冯异信息素结合的不错。

杜默听到时还有些心虚——都是假的。

也就能糊弄切掉腺体，o不o、b不b的祝宇了。

池静挑选的腺体贴上有一道不算新鲜的咬痕，边缘处微微泛红。刚好符合冯异离开东城的时间，临走前，高傲的alpha给他心爱的oga留下了一道深刻且难以愈合的标记。

在会所里，池静端详半天，“真是真，就感觉差点什么……”

oga服务生来给他们送茶饮，池静一拍手，“对！缺alpha的信息素！”

杜默：“？”

让服务生离开，池静压低声音问杜默，“你有没有他的信息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