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关头，杜默终于想起来宋菖隽说过的话。

是宋菖隽先打听的冯异！

不是他！

可是他后面又说了什么啊！

冯异有过几个oga这种话他怎么也复述出来了啊！

天啊——杜默闭着眼，彻底不敢看冯异，只竖起耳朵听声音。

冯异胳膊肘拄着方向盘，侧头看杜默，嘴角扬了起来。

beta脸颊微红，长且翘的睫毛一抖一抖，他好像屏息了很久，至少在冯异盯着杜默的这十多秒里，杜默没有呼吸。

alpha深不可测的眼里只有那个beta，“你在紧张什么？”

他紧张什么？

是啊他紧张什么？

乱搞私人关系的又不是自己。

可他就是紧张啊——杜默艰难地睁开一条缝，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已经不转了，“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他声音也有点抖。

冯异笑了笑，低沉的声音仿佛有催眠的功效，“你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说这话时杜默心跳得厉害，他甚至怀疑冯异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杜默缓缓抬头。

抬到一半就已经对上了冯异的视线。

alpha目光熠熠，黑眸清晰地倒映出自己惊惶无措的表情。

一瞬间杜默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oga，否则怎么会那么顺从地重复一遍宋菖隽的话。

“他问我你有过几个oga……”

冯异靠近了些。

他手落在杜默后脑的位置，稍稍往下一挪就是后颈。

如果他是个oga，这会儿大概被冯异这动作撩拨的浑身无力瘫软在座椅上。

幸亏他后颈没有性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