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逼至墙边,程闫夏身体微弯,手撑在墙壁将刚刚有机会逃走却傻得没走的人禁锢在手臂之间。
“程闫夏同学。”明楉声线打着颤儿,像刚出壳甩着小翅膀的小黄鸭。
“程闫夏同学?”程闫夏垂眸攫取住明楉的视线,带着极强的攻击性道,“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明楉睫毛颤抖个不停,心虚又委屈。
不叫,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知道。
臭程闫夏!
“程闫夏!你到底什么意思!”
明楉矮身往程闫夏的手臂外钻出,但溜到一半腰上一紧被迅速拉回原位。细瘦的腰被掐着,又痒又麻。
明楉眼中被逼出泪花,看着惨兮兮的。
“你干嘛啊。”
带着哭腔的控诉,明楉一巴掌打在程闫夏的胸膛。“是你自己说的不让叫,我都好好藏着了,你非得看我笑话才好!”
明楉越说越委屈,谁都可以欺负他,连程闫夏都可以欺负他。但是他是最不能欺负自己的人!
“程闫夏,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程闫夏手臂收紧,将人抵在墙面。手掌托着明楉的脑袋,怕弄疼他。
“不是看你笑话。”程闫夏松开手,抹了下明楉的眼角。
明楉不理他,转过身子像模像样看着窗外。小巧的耳朵直接露在程闫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