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宁手指掐着季黎下颚,在确认季黎已经把药给嚼碎吃了下去后摩挲着他的下颔,“他还发着烧,你又惩罚他,他不会撑不住吧?”
季黎不知道是因为嘴中药的苦涩,还是贪求祁宁手指上带有的清甜,不满的皱起了眉,浑身热得难受,用脸蹭着枕头。
系统颇为骄傲的说:“我们对目标人物采取的惩罚顶多看上去有些涩情,但实际上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能包治百病,想季黎这种程度的发烧,让他多受一会惩罚就能痊愈。”
祁宁收回手指,没有了下颚处传来的清凉,季黎恋恋不舍的向前移了移头,微启的唇喘着粗气,修长秀气的手指扣进床单内。
祁宁见药也喂了,想必季黎一会儿就能退烧,便走出季黎的房间。
但是她并没有看到,身后的季黎张开了一丝眼缝,目光迷离。
祁怀去厨房端着刘妈给她留得饭回到卧室。
在经过门口的镜子,她脚步一滞。
镜子中的少女穿着连体的兔子睡衣,全身毛柔柔,帽子上还垂着两只耳朵,尤其是现在她还戴着帽子,好似头顶真的长出了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
这睡衣萌是挺萌的,就是太不符合她的气质了。
祁宁眉目间多了一份英气,眼眶略深邃,再加上她留着短发,气质偏清冷矜贵,但不妨碍她五官精致清丽。
祁宁扯了扯衣服上的耳朵,“下次一定不能让刘妈给我挑睡衣了。”
祁宁真的是饿极了,刘妈给她留的饭菜她全部都吃了下去。
吃饱喝足后,祁宁躺在床上,想着还有两天能活,满足的闭上的眼睛。
季黎被闹钟吵醒,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好似散架了一般,不疼,就是用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