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法师。”中原中也点点头，完全就没有领略到对面两个人的心情。

“不是……魔法师也是人。”莱昂纳德有些无语，他被中原中也这么梗了一下, 心情倒是没有刚刚得知真相的时候那么尴尬了，“他不是人类，但是也不是什么传说中的神奇生物。”

“能不能直接说你们知道的结果？”中原中也耐心想来不是很好，“我并不想知道过程, 更不想玩什么解密游戏。”

“那是一个人偶。”太宰治打断了莱昂纳德的叙述，直接回答了中原中也的问题，“只是一个被人操控的类人型傀儡。”

中原中也认真想了想, 有些震惊：“但是我打他的时候，触感和大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非常独特的判断方式。

“本来, 基本上是和人类没有任何差别的。”莱昂纳德想到这里，脸色出现了几分难以言说的表情，然后他转头看了太宰治一眼, 才继续说道，“直到审问毫无进展, 太宰先生打算亲自出手，结果不小心碰到了, 对方。”

当时的场面真的有些刺激。

回想起来，太宰治和莱昂纳德脸色又差上了几分，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和嫌弃。

中原中也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有些奇怪，当初上个世界里，那个跳舞的人偶在太宰治的触碰之后，也变回了原型，当时太宰治也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次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那个人偶，原材料有点特殊。”太宰治解释道，“不是普通的木材和棉絮，为了人偶能够逼真，对方选择的材料，本身也……挺逼真的。”

中原中也虽然还是没太懂，但是这个似懂非懂的程度，还有他本身敏锐的直觉，让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然后呢，你们就没有得到别的什么有效信息？”中原中也不太相信这两个就只得出了对方是个玩偶的事情。

“在审问里，我们询问他的目的，他说就是因为兴趣，但是从他的神态来看，我能够肯定等他完成之后，他应该会有不小的好处。”莱昂纳德开口，“也许是来自他的制作者的奖励，或者其他。”

太宰治也点点头，接着开口说道：“还有一些比较零碎的细节，比如作案手法还有选择目标的具体要求这类的收获。

“相比较之下，我还是觉得他不是人这一点是最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