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狂地想要亲近人家。

可能因为他本人在这方面是个菜□□,所以目前这种亲近只停留在搂搂抱抱的程度。

但傅言也很难受就是了。

舒一凌嘟嘟囔囔非要说他身上香,其实在傅言看来,舒一凌身上才是香的,而且酒后的他,看起来就像最甜美的酒心巧克力,醉的人心发慌。

后来傅言实在没办法了,干脆直接横抱起舒一凌,哪怕在电梯里也没放下。

幸好舒一凌只是想粘着他,被他抱在怀里以后就乖了很多。

好不容易折腾进了家门,傅言长吁了一口气,他都快出汗了。

当然,既不是热的也不是累的。

而是因为舒一凌一直在往他怀里钻,甚至他还趴在傅言的脖颈间一个劲儿地蹭。

傅言只好把一只手固定在他的后脑勺,防止他乱动。

进了家门以后,本以为舒一凌会消停点,结果人家死活不肯下来,非要傅言抱着他去洗澡。

傅言实在没辙,只能骗他说自己要去做饭,哄了半天才勉强把人给哄进了浴室。

傅言不想做偷窥这种事,但又担心舒一凌一个人洗澡会滑倒,就把门开了一条缝,自己守在门口,一旦听到不寻常的动静就过去看一眼。

虽然傅言已经很小心了,但多来几次还是免不得看到一些不该看的。

傅言心头狂跳,他不敢多想,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死死地霸占着他的大脑,让他呼吸急促,浑身燥热。

等到舒一凌终于洗好出来,傅言已经忍得双眼通红了。

洗完澡以后,舒一凌终于消停了,傅言把他带到离主卧最近的一间客房,帮他整理好了床被,又叮嘱了几句,见舒一凌像个乖宝宝一样地躺在那里,还对着他点头,这才放下了心。

快速地把自己整理好,又去舒一凌的房间看了一眼,傅言才回到主卧。

他本来想把主卧让给舒一凌睡,但又怕他明天醒过来觉得尴尬,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