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数以千计的咒术师甚至诅咒师们,他们浓烈的,或爱或恨的感情,完全指向一个死者时,会发生什么呢?

白兰从飞机场回到公寓,公寓门口的警戒线已经被扯掉了,但是邻居家的大门上还贴着封条。他准备输入密码开门,正好两名警察过来——其中一位还是老熟人,时常过来光顾他们公寓的鸣瓢警官。

白兰停下开门的动作,略带疑惑的看着这两位警官。他有一张好脸,看起来就像个英俊的不会干坏事的好人。

鸣瓢秋人在白兰面前出示了自己警察证,绷着脸道:“我们需要问你一些问题。”

白兰继续自己开门的动作,密码输入正确后电子门发出声音,他用手指往前一按,门被推开。

“啊,当然可以,请进来坐吧。”

他态度温和有礼,尤其是在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情况下,看起来更加的符合‘好学生’的形象。鸣瓢秋人与助手一起进去,进屋的同时,他出于职业习惯,扫视屋内。

客厅布置得很温馨,但是椅子和桌子上有少量积灰,花瓶里的青色乒乓菊也已经枯萎,看起来似乎是有段时间没有人回来住了。白兰给他们倒了茶,彬彬有礼的请他们喝茶,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但鸣瓢秋人并没有喝茶的闲心——他直奔主题,询问:“及川小姐不在家吗?”

“月酱?几天前回宫城县去了,因为是家里人生病需要照看,哥哥又在国外集训没办法赶回来……你们找她有事吗?”

青年深紫色狭长的眼眸,隔着眼镜镜片,茫然看向鸣瓢秋人。光从外表上,面前这个青年无疑是个绝对的无辜者兼好人,他可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青梅是警方登记在案的重点注意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