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位是我们的教——社长,及川月见小姐。”

教主二字到了舌尖,介绍人打了个激灵,聪明的及时改口,以免给他人落下把柄。及川月见觉得这样应该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但奇怪的是,名为白兰·杰索的男人视线仍然紧紧追随着她。

那目光并不如何带有侵略性,但一直被看着仍旧会觉得很奇怪。及川月见瞥了对方一眼。

本以为目光相接后对方应该会有所收敛,结果在发现及川月见也看向自己后,白兰反而笑意越发柔和灿烂。他温情脉脉的表情让及川月见后背发麻,感觉连刚才的对视都恍惚是自己回应了他的样子。

她微微蹙眉,略有些不自在的主动转开视线。

“人我们已经请过来了,你们可以自己问问及川小姐有没有被我们禁锢人身自由。”

咒术界的人傲慢开口,看着对面那群普通人的目光中带有不屑。即使是气质斐然的白兰,也没有让他们多重视——不过是个好看些的小白脸罢了,连咒灵都看不见,又有什么资格来起诉他们?

还法律。

法律能用来约束咒术师吗?

从古至今,只有平民中出来的,无依无靠的普通咒术师被世家收编驯化,而从来没有普通人的法律来管制咒术师的道理。咒术界是独立的,它不归任何一个政府机构管理,同时又处处要求政府机构给足一切便利。

他们的借口便是咒术师祓除诅咒时需要付出的风险——但有时候不需要承担风险的人也能在其中获利。这就是高高在上固守族规数千年的咒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