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很安静,看起来好像和馆内的骚乱无关。
夏油杰把及川月见放下来,及川月见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水壶,去接水。夏油杰自己打开饮水机旁边的储物柜,从里面找到了一次性水杯,也接了热水来喝。
温热的液体淌过喉咙,但是夏油杰感觉自己喉咙里若有若无的渴意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诡异的越发感觉到渴了。他皱眉,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正常的口渴了不应该越喝越渴。
夏油杰心口一沉,立刻抬手去摸自己的脖颈后面。他摸到一些月牙形的硬块,隔着一层柔软的皮肉,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生长。
曾经没有察觉它们存在时就无所谓,但一旦察觉到了,就觉得自己耳朵里好像能听见鳞片破开皮肉蠕动的声音。夏油杰的脸色顿时比刚才苍白了一些。
这时他听见旁边及川月见温软的声音:“我打好水了,夏油警官你还要喝吗?”
夏油杰低头,发现自己无意识的收紧了拳头,那个一次性纸杯已经被他捏扁了。
他抿了抿唇,将纸杯扔进垃圾桶:“不喝了,我们回鳄鱼馆吧。”
及川月见乖巧的点头:“好。”
夏油杰把一次性纸杯扔掉之后,忽然举起被手铐拷住的手:“手铐还是先解开吧,这样一直拷着很影响我们活动。”
因为他举起手臂的动作,及川月见也不得不跟着举起被手铐拷住的手臂。她思索了一会,觉得夏油杰说得很对,于是从牛仔裙口袋里拿出那串钥匙,将手铐解开。
手铐被解开后,两人均是感到自己手腕一松。夏油杰接住掉下来的手铐,同时眼角余光扫过及川月见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