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令人信服,能镇人心。
颜怀隐笑意盈盈和颜岫青以及许姣用了饭。
他得知许姣就是在北疆组建女子军,与突厥人对抗的领头人。
许姣只提了一嘴,颜怀隐也就没有细问,只是命人好好招待这位女将军。
他所有的笑意在席间用尽,在晚上上了床后,颜怀隐疲惫地靠在江敛怀里,什么话都不想说。
江敛沉默着,手从他耳边颈边划过,最后落在他手腕上,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丈量着,又比前几天瘦了些。
他这些天抱着颜怀隐,却总睡不踏实,半夜惊醒,江敛下意识地去贴颜怀隐的脸颊。
颜怀隐呼吸轻,有时江敛第一下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只觉得心脏都停了一瞬,只有感受到人在他怀里安安稳稳地睡着,才会稍稍放下心来。
颜怀隐觉轻,却在他怀里能睡安稳些,睡熟后被他摆弄也不醒,似乎是知道江敛的不安,往往这个时候,他会将下颌放在他颈边,很轻地蹭一蹭。
他喜欢这样,这是他们在无数次拥抱时培养出来的习惯,江敛被他蹭时,像被猫拂过,他不喜欢猫,却偏爱颜怀隐这样的柔软。
枕边人的意义,大抵就是如此。
手从他手腕上松开,江敛又去揽他的腰,量了量后,心中生出寒意。
好不容易,费心费力养出了点肉,在得知萧如碧的消息后,就这么沉默地全流走了。
从看着颜晚晴死,到看着萧如碧死,颜怀隐不说,但江敛知道这是他的心结。
他总留不住他想留住的人。